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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越的手指搭在习若云的衣襟上,将她往自己身前拽,习若云下意识地后退,脚磕在了椅子上,原本就已是眼前发黑外加腿软无力,立时便往一边栽倒。
虽然她立刻就被楚凌越一手扶住了腰肢,没有当真跌倒。但衣衫前襟轻薄的锦缎已经被瞬间扯裂,掐金丝的盘扣挂在一边,无力地垂下来。
习若云急忙抬手捂住胸口,但纤细的臂膀缝隙中,还是将因为瘦削而形状分明的锁骨露了出来。
她平日穿着宽大的衣衫已经显得很纤瘦,如今看来,简直就是皮包骨头一般。
但和常年受病痛折磨的病人蜡黄干枯的皮肉不同,习若云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莹白若雪,没有半分瑕疵。
楚凌越的目光缓缓向下,如同在打量从哪里下口更合适的猛兽,最终视线停在了肚兜的上缘。
水蓝色的肚兜只有细细的带子系到纤细的脖颈后头,楚凌越抬手,带着体温的缎带便被他的一根手指挑起。
只要微一用力,少女胸前的无限春光便可尽收眼底。
楚凌越的眸光一暗,对上了习若云惊惶而戒备的目光,松了手,将她的衣衫重新拢紧。
习若云只觉头皮发麻,慌忙地挣脱,自己来动手整理。
书房的门就在身后一步之遥,但她并没有打算逃走。
开玩笑!这样衣衫不整地自楚二的院子出去,万一别别人瞧见了,后果只会更严重。
“那个……我觉着这代价我付不起,还是算了,你就当我没问我罢。”见楚凌越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似乎还残存着理智,习若云便小声打着商量。
“那你方才问了我那么多,又该付什么代价?”
楚凌越以为习若云定然是要逃跑的,不过她倒是够聪明,审时度势便知道怎样最有利。
习若云心内暗暗叫苦,可谁让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呢,于是也只好低声道:“你觉着该付什么代价。”
“若之前是你嫁给大哥,如今住在广陵苑,少不得也要为他红袖添香。”楚凌越似笑非笑地回身,在桌前坐下了,“那你今天就在这儿住一晚罢。”
“……”习若云强行压抑住要抽动的嘴角。
所以说这两点有什么关系嘛!
虽然楚凌越的院子里,大约不会有人把什么他不愿意叫别人知道的消息流传出去,但习若云可不保证,她若真在这儿住一夜,明早外头会是个怎样的景况。
习若云将衣襟强行拢回去,衣领的盘扣被扯掉了,如今理好了用腰带勒着,虽然还是狼狈,但至少不该露出来的部分,都能好好地遮住。
她不情不愿地凑到了楚凌越身边,尽可能让自己显得温顺可怜,“你又何必总拿世子来做比较,现如今他有哪里比得过你?”
原本只是一句恭维的话,结果楚凌越听了这话,闲散地翻开书的动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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