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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做贼心虚,这么小跑着跑回来,爸爸又冲我说未接电话的事,我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短路了,就把卓欧代入了那低调有内涵的形象,但,不可否认,那八卦杂志上,前凸后翘的大美女挽着的穿着意大利手工定制款套装的人真的很像卓欧,只是他常在我面前笑,杂志上一脸严肃的样子让我摸不太准。
电话挂断后我的心里有些愧疚,还带着些贼心不死的真的弄来了同病房的病友的热水瓶,热情的去为他打开水,但他的瓶里不知道是不是早打好了,我拎在手里还真有些费劲。
就这样,我借着打热水的名义又经过了护士站,这会儿,其中一个护士查房去了,那本杂志正放在电脑前,我扒在护士站的台子上仔仔细细看了看,确定了上面的人果然是卓欧,心里就没那么愧疚了。
我的漫不经心还是惹来了不少的麻烦,因为我准备将热水倒出来换上新的热水,倒着倒着发现,咦~怎么热水瓶里竟然是银耳汤!不过只得庆幸的是,我发现的时候还剩下大半瓶,我吓得再不敢做这种蠢事了,倒了小半瓶的开水进去,做贼心虚的拿着热水瓶进去病房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醒着,甚好,甚好...
我闷闷不乐的坐在爸爸的床边玩手机,心思却完全不在游戏上,所以,还没过半分钟,我的俄罗斯方块就触顶死翘翘了。我颓然的看着手机上闪啊闪的游戏,始终有些想不通自己现在的情绪。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说不上来。
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天亮以后,爸爸休息了一晚上,总算恢复了元气,一起床就吵着要出院,医生来看过也觉得可以出院,让我大可放心,他甚至还热心的催我去上班,亲自帮着爸爸去办了出院手续,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管他的呢!反正是人家自愿的,对吧!
上班之后,我去了趟萧然哥的办公室,当然,并不是我想去的,而是他一大早就给我打了电话。
进了办公室我看到他桌上摆放整齐的面包,以为又是总裁献爱心送早餐的戏码,走上前拿了面包就要走,萧然哥却叫住了垂头丧气的我,挥手让我过去。
还是那个做鞋的公司,店名都出来了,却是外文,我看不太懂。
我皱着眉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盯着邮件看了又看,然后转头问萧然哥,“给我看这个干嘛?”
萧然哥拧眉看着我问:“你什么都没看出来吗?”
我轻笑,“我该看出来什么?”
萧然哥可能是看到了我眼底的淤青,关心的问我:“昨天没睡好?”
我翻翻白眼,“可以把那个好和问号去掉。”
“公司经理以上的管理层每年有十五天的年假,你的一天都没休,既然没休息好,为什么要来公司混时间呢?”萧然哥目光定在邮件上,眉头稍稍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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