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威胁,似乎在说“你敢动我糖试试!”
瞧着自家宝贝自以为凶巴巴实则萌哒哒的样子,薄砚琛眼里只有笑意。
纵容、宠溺。
两人贴得近,薄砚琛在她抬手的时候下意识往后压。
然后,纪初星蓦然发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
“嗯?”
她小眼神往下一瞥,又抬眼,滴溜溜地看着薄砚琛,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怪不得刚才滑下去的时候,像是被卡住了似的。
她也不说话,就仰头看着薄砚琛,眼底有狡黠的笑意,像是准备做什么坏事的小坏宝。
薄砚琛的眼神更深了,倏地将人抱得更紧,声音更哑,像含着一把沙子似的。
“不许耍坏!”
某一瞬间,薄二爷感觉自己拿错了剧本。
纪初星脸颊蹭着他暖呼呼的胸膛,仰头看他,眼底都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上次喝醉了,记不太清。”
薄砚琛:“……”
“宝贝,你还小。”
才这么个年纪,薄砚琛自认再禽兽,也做不出立刻将她吃干抹净的事情,再说了,这事儿,年纪小对身体不好,至少还得再等一年。
纪初星小表情认真:“我不干嘛,就看看。”
摸一摸也行。
虽然是医学生,理论知识十分丰富,为了医学研究,纪初星甚至还用实验造皮一比一制作过用来做研究,但到底是假的。
作为一个严谨的医学研究者,她不允许自己对人体还有陌生的地方。
瞧着她认真的,似乎在深思的表情,薄砚琛:“……”
终究是他想多了,
这一瞬间,薄二爷觉得,自己就是个工具人。
纪初星眨巴着大眼睛看薄·工具人:“可以么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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