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国际社会禁止的地步。
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并州的两个大磷矿都在北边靠近蒙古那一带,开采困难,上党这边的磷矿品味低、提取困难,所以成本比较高。
还有一个提取磷的办法就是从人尿加入一点材料大火中熬煮,这种产量低,而凡对提取人来说简直窒息。
于是徐策出兵时,虞老师便送上自己的礼物。
每个木匣里都放着碎木屑做缓冲,灰黑的弹状物品比两点升可乐大一圈,无标志无生产日无保质期,却在一瞬间紧紧吸住徐策的视线。
虞老师语气小骄傲地道:“虽然不能上战场,但我也有一颗贡献的心,这是白磷□□二十一枚,每枚五千克,爆炸火焰具有较强的粘附性,请你小心使用,因为材料和技术原因,密封的不咋的,你小心别领贡献奖哦。”
徐策当时正摸着这些大宝贝爱不释手呢,闻言一僵,淡定地将手抽回来,认真地道谢。
孟岚和其它的玩家也悄悄退了几步,保持好了距离。
“祝凯旋!”虞老师傲然地敬了个礼。
徐策与孟岚均同时回礼。
身后的经过战斗的精兵们同时回礼。
这种简单又有气势的礼仪已经在上党流行开来,成为凝聚上下级的仪式感。
许多民众在周围给他们送行,按市政的要求,他们没有发出声音,寂静的仿佛不存在一般,只等到大军已经全数开拨,才有人挥起了旗帜。
一时间,他们纷纷咆哮:“必胜!必胜!必胜!”
巨大的呼唤里,年轻的人和年老人,男人和女人,官员和平民,似乎都失去了隔阂,在那些细心的宣传和讲解里,他们知道为什么要抵御敌寇,知道为什么要民兵训练,知道这只大军保护着他们的安宁,知道希望在哪里……
知道,该怎么活得更好,更有人的样子。
同一时间,数百里外的汾河谷地,也有数万大军齐聚,黑旗招展,挂着汉国之名。
年轻青年骑在骏马之上,凝视着远方正在上路的大军。
旁边与他年纪相仿的青年神色复杂,只是面色有些苍白,仿佛久病未愈的模样。
“此次,必得壶关,取洛阳。”刘聪扬鞭指南,神情据傲。
他有傲的本钱,做为刘渊儿子中最出众的一个,他十五岁就精于骑射,能开三百斤的强弓,还擅长书法,写诗百余篇,赋颂五十几篇,游历洛阳时,和如今的晋朝皇帝交换诗文,比赛骑射,那时,他就胜于当时还是亲王的皇帝。
他们家也曾经羡慕晋人文化,想效忠晋朝,但那些汉人,无比将他们视为胡寇,父亲刘渊几度被举荐,都让人以“非我族类”为由,闲置不用。
父亲常感慨道,如此,就让他们来灭到这个天下,从建一个汉时盛世。
做为父亲最看重的儿子,只要他刘聪能拿下洛阳,那么,他就能一举超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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