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臣听到赵略喊他哥,觉得:怎么这么乖?
王熙臣、赵略,一个王家一个赵家,两家世交,他们是一起玩到大的发小。
因为王熙臣比赵略大了将近两岁,所以赵略小时候一直是喊他哥的。当然大了以后,赵略就开始没大没小喊他名字。
难得听赵略喊一次“熙臣哥”,王熙臣感觉更加奇怪了。
上一回赵略这么乖还是惹赵老爷子生气的时候。
“看那。”赵略拍在王熙臣的肩膀上,令他的视线转到了赵略先前一直在看的黄牌上。
黄牌上的字立马映入眼帘。
不是王熙臣想象中的交通规则,而是触目惊心的话语。
一万一年……生命缴费……
在理解那些话的意思后,王熙臣的呼吸瞬停。
一瞬间像有块冰堵在了喉咙,压得他脑袋缺氧,一小股凉气直窜四肢。
他的第一反应其实是恶作剧,但他不得不根据之前的怪异情况而思考其可能性。
他宁愿自己不认识这些字,但那些字的意思在他脑海里反反复复地钻磨,将本来不可怕的字体渲染成可怕的景象。这块牌子本身就好像有着奇特的想要使人去相信的力量。
“这是真的。”
而赵略的话令他辛苦建立的怀疑崩溃。
他王熙臣会死在这样一个未知的地方。
就在他有些茫然又有些恶心想吐的时候,他的肩膀上一紧,带有热意的手掌隔着单薄的秋衫重重一按。
王熙臣回过神,看到赵略微垂的眼睫。
赵略神态专注。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眼眸,露出一个不同于轻笑的灿烂笑容。
“别怕。”他说。
......
距离赵略第一个发现黄牌反面的字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
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收费站的收费规则,除了爆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大家也都用自己的方法做出了缴费以外的尝试。
虽然有着几个怪异的先例,但人不可能那么快地相信。
有人乘车原路返回,但一直在打转。有人步行穿透道路两边的树林,也是无奈地从另一边出来。
有人强行开过收费站,被电子音以“企图逃费”的理由警告后晕了过去——和那个女人死亡的爸爸一样。
有人尝试攻击收费站,后果和上一条一样。
总之,随着试探全被收费站毫发无伤地接下,大部分人明智地选择了排队。
最前面的是大巴车的司机和乘客,司机迟迟不愿上前,想来是不敢。
因为牌子上的规则讲得不是很清楚,比如“拥有”是什么意思?
近百万的大巴车需要司机去缴费吗?司机拥有大巴车吗?
赵略在队伍的末尾,也在等待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终于,那名手臂抽筋的乘客有些不耐烦又有些犹疑地上前问显示器:“这大巴车是公司的,司机应该不用缴费吧?”
赵略在远处说:“也有可能是所有人一起承担这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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