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皇帝难得的爆粗口。
就因为你管不住裤裆,把儿媳妇给祸害了。祸害就祸害吧!反正天下人都知晓你胃口好。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一个恶少给提起来,惹怒了南疆军。
皇帝不置可否的遣散了群臣。
“……说实话,就他们父子的折腾劲儿,大唐竟然还支撑了十余年,可见家底雄厚。”
窦重冷冷的道:“一次侥幸便令他飘飘然,可见宫中少稳重。”
“嗯!”梁靖一怔,“哪来这话?”
你窦重是宿将又如何?
依旧不及一个阉人。
这是舆论最容易发酵之地。
但张令的崛起却令他们看到了希望。
“士气一跌,叛军若是敢滞留,我军轻骑而出,便能一举击溃他们。”
若是天下太平,那么皇帝就算是让一条狗来做宰相,天下人最多是当个笑料罢了。
“还得忍。”
权贵是大唐的中坚力量,当这支中坚力量被打断了脊梁骨之后,任何对大唐的过高希望都是愚蠢的。
上次他设伏准备伏击李玄时,一时心生贪念,想把北疆大军也卷进来。但彼时的张令却格外冷静,说见好就收,赶紧出手吧!
他甚至还带上了贵妃。
身边有人说道:“贺先生,北疆军那边不会打过来吧?”
……
原来如此吗?
郑远东想到了庸王和贞王。
恶少也能为相?
喝的微醺时,有人说道:“相公,听闻窦重想杀了相公。”
“忍什么?你如今去市井问问,问问那些百姓对陛下如何看,九成九都会说那就是个昏君,是个败家子。”
皇帝久违的想出宫去转转。
韩石头满面怒色,刚想出去,皇帝干咳,“喝酒。”
呯!
隔壁有人拍打案几,“南边是石逆在攻打夹谷关,北面是杨逆在攻打章州,这个天下,乱到了极致。”
可现在大多臣子却软了骨头,一心只想安稳。
梁靖毛了,骂道:“谁不知那只是个借口?老狗却以此为由攻讦老子。这是想做什么?”
“鸿雁,饮酒。”皇帝兴致不错。
梁靖兄妹最近成了长安人口中的奸佞。
皇帝悚然而惊,“石头这话却提醒了朕,那些臣子的节操甚至比不上女妓。他们定然与两个逆贼在暗通款曲。”
……
万余人不到的叛军,在关外叫嚣着,把窦重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你觉着什么词好?”
他起身踱步,越走越快。
皇帝淡淡的问道。
最主流的看法是:咱们守好关中,看两大逆贼大打出手岂不更好?
“众叛亲离!”
皇帝神色平静,可心中却在翻江倒海。
他看了另一侧的张令一眼。
郑远东说道:“不是怕,而是无需出战便能令叛军无可奈何。”
……
这话没错。
不管是什么,都值得高兴。
那位,如今人马如龙,可惜,相识晚了。
说实话,窦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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