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再加上这楼梯的栏杆不是全部实心的,楼天宝要躺在台阶上装死,看准时机才能翻上去。
等走到了楼梯尽头,又是洋娃娃的房间,楼天宝还得穿娃娃的衣服,装扮成其中一员,不能他们发现了真实身份。
好不容易到了顶端尽头,楼天宝总算看到了那个蜷缩在枕头堆成的王座里的女孩。
她和外面两个男人不一样,也和传闻之中的大长腿黑长直不一样,她就是一个瘦瘦小小的,五岁女孩儿。
小女孩儿蜷缩着,楼天宝在外喊了她几声,她不肯出来。
她从里头探出半张脸,小心地看楼天宝。
“你是我同学?我不喜欢我那些同学。”
楼天宝此时让自己变成了瓦尔基里伍德学院里的高个子莫里森。
但是,小女孩儿似乎很不喜欢这样有威胁力的人,又缩回了枕头里。
于是,楼天宝又变回了司书的模样。
她对枕头里的小女孩萝拉说:“这样行不行?你瞧瞧。”
萝拉探头出来一看,发现外头的高个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头发的大姐姐。
她有东方血统,一看到司书的样子,就觉得十分亲切。于是她好奇地问:“你不是个男人吗?怎么又能变成女的?”
楼天宝总不能和她说自己有两个通行证,就说:“其实,我外表是男性,内心是女性。这才是我真实的自己。”
这番话似乎说动了萝拉,围绕在她周围的枕头顿时少了许多。
萝拉在里面喃喃地说:“我在这里也挺好的。我不需要有人懂我。爸爸的钱够用了,我就在里面呆到死吧。”
楼天宝就说:“我看出来了。下面的那些东西,都是你的恐惧。对不对?你小时候打针吃药,还接受了非常残酷的形体训练,不仅如此,你还有一个对你管教过严的母亲或是姐姐,你根本无法离开她的身边……”
“你……你都知道了……”
楼天宝说:“你设置的路障表面没有任何关联,但仔细想一想,还是有联系的。”
萝拉有些难受。
“我受够了外头的世界。”
楼天宝说:“其实我也受够了那样的世界。但是一想到我还能做一点事情去改变它,我就愿意回去。因为比起留在自己心中的世界里,我更愿意去做些什么,不然,外头那个世界就一直是我讨厌的样子。”
萝拉抱着枕头,歪头想了一会儿。
“那我也能改变它吗?”
楼天宝笑了笑。
“我们能做的很少,可能一时间看不出什么效果。但是,我认为这是长久之计,利在千秋。你听过‘蝴蝶效应’吗?或许我们现在做的一点努力,会对未来的一件大事,产生深远的影响。这又有谁知道呢。”
萝拉安静了一会儿,周围的枕头都消失了。
不过楼天宝还不敢轻举妄动,就说:“这样吧。我们先去最外层那个没人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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