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应着:“主公,依逊之见,山越叛乱不过是皮藓之疾,并无大碍,我军不可因小失大。”
“若是陈兵大部前去征讨山越,将注意力注视于此,忽略江北防线,反是落入到了曹氏的圈套之中。”
说罢,他言语间的语调亦不由越发的高昂而起,铮铮高声道:“方今之计,主公应当是差遣一部精锐往江北支援吕将军,命其坚守濡须邬,防止曹军趁机大举进犯。”
“另一面,则派遣部众前往丹阳郡内予以平叛。”
“待解决山越此后顾之忧,再度征集主力大军渡江进发江北汇合。”
一语语接踵道落。
陆逊的应对之策,他已是颇为赞同。
紧随着。
他眼神飘向府间四周,依次从众将的面色间划过。
随即思忖许久,孙权面色忽然一振,沉声喝道:“陆逊,贺齐,孤命汝二人分别提一军前往丹阳平定此番暴乱的山越之众,不知可愿接令否?”
“末将接令!”
“此番必不辱使命,不负主公厚望。”
一语方出,二人几乎是不做丝毫的思索,径直拱手接令着。
显然,他们早已做足了平叛的准备。
既然平叛的主将人选已确立下来。
事出紧急下。
陆逊,贺齐接令之后,就快速各自点兵离去。
紧随着。
吕蒙所部孤军驻守江北,面临曹军主力的征讨未免压力过大。
孙权也遵循陆逊所献之策,先行命凌统、徐盛携本部撑船进军濡须邬支援。
一番的安顿下来。
孙权也并未因计划之外的山越叛乱惊慌失措而自顾不暇。
反是居中坐镇于建业城间,徐徐下发着调令。
诸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
反是在合肥一线。
时局愈发于曹氏有所不利。
自从夏侯惇、司马朗先行率部进驻居巢过后。
合肥一线的疫病就流行起来。
时值二月,非但没有平息的势头,反是有愈演愈烈之势。
眼观着此等形势,司马朗只得巡视于军间,亲自鼓舞人心,以免军士受此影响而军心低迷。
若有不幸染病者,则立即差人将之隔离开来。
并与军医一道为士卒们喂药。
而随着策反江东境内各大山头的山越接连不断起兵,聚集攻击城邑的军报传至合肥,曹操亦是顿时大感时机来临。
为了能够趁江东内乱之际,乘虚夺取濡须口此江北的唯一防线。
他立即差遣后续主力部众快速汇聚居巢。
以号令众军开赴濡须前线,强攻濡须邬。
可就在曹军大部初抵足居巢时,却发生了一件令人难以预料的事件。
司马朗于巡军时不幸身染重病。
数日过后。
经医治无效,薨于军营之中。
曹操听闻后,面上亦是悲痛不已,遂在大营间为其开展追悼会,随后差人将遗体以做保存后,送回中原故土安葬。
待处理完诸事,他方才下达了进发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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