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说来也多亏了他。
若不是他带着一票人马缉走了铁手帮一众头目,我还真占不住这瓦窑街。
陆平安闻言不以为意道:只是抓了一些宵小之徒,要是仅凭这些就断定和枭首案有关,未免太过牵强。
对面坐席上,范全语不惊人死不休道:那我要是说,我亲眼见到过蔡九杀人,许敬元在旁视而不见,又当如何?
当下,范全便将几日前,蔡九在码头杀害漕运官员,许敬元视若无睹的事一一道出。
那时我正要拜访赵大人,怎料就看见了这些破事。
记得中途有漕运兵丁听到动静,想要过来查看,那位许兄弟还特意上前支开了兵丁,之后又与蔡九好一阵密谈
依陆师弟看,这样算不算同谋?
陆平安心中震惊之余,隐约间也理通了一些关节。
怪不得范全要特意邀请他过来赴宴,还要拉他入伙。
若无筹码在手,鹰卫营和鹰卫衙门的人又岂会为他做事。
重新落座,陆平安面无表情道:我与许师兄确实算是手足兄弟。既然你知道这些,还找我过来,是想让我出卖手足兄弟赚取功劳,还是有其他目的?
范全笑呵呵的添酒夹菜,语气明显亲切了不少。瞧师弟这话说的,师弟的手足兄弟那就我的手足兄弟,我又岂会让师弟出卖自家人。
不仅不会,相反师兄我还会把赚钱的门道与师弟和许兄弟共享,以后我们兄弟之间大可以互相扶持,一起富贵。
话到此时,两人之间隐藏的心思便彻底摊在了桌面上。
陆平安一手端起酒盏,小抿一口,另一只手则藏在案底,搭在了腰间的长刀上。
此时雅间里只有他和范全,他有立刻拔刀刺死对方的冲动,但结合自身的武道修为,和一些不稳定的因素,陆平安终究是没有选择动手。
清冽辛辣的酒液划过喉腔,陆平安忽然笑了起来。
师弟为何发笑?范全大马金刀的坐着,心中有些拿捏不准对方的心思。
陆平安抬起头,松开按着刀柄的手,随即伸手指向范全:我笑师兄太过扭捏,一点都不坦荡!
你我和许兄同是师兄弟,彼此照应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何需如此作态?
范全闻言眼前一亮,眉开眼笑道:是是,是师兄不够坦荡,日后师兄一定更改!
说着,便再次起身给陆平安斟酒示好。
两人交杯换盏,直至暮鼓响起。
今日天色不早,我便先行回去,等明日得闲时我再过来,介时当与许兄一起。
出了酒楼,异常热情的范全又给陆平安塞了一坛好酒。
在酒坛底部,还藏着一些银票。
陆平安默不作声的接过酒坛,继而转身离去。
街边拐角处,曲靖丘现出身形。
如何,那范全找你所为何事?
陆平安早已打好腹稿,此时听到曲靖丘问话,便将手中酒坛递了过去。
隆前酿,十两一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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