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仆人皆知本宫命令,不会擅自接近,你只需瞒过申时送餐之人。”
方肃急了,“属下粗俗丑陋不堪,难以当此大任”
他这话一出,祁净远都认真看向了他的脸,说道
“少年人样貌敦厚端正,比老头子好看得很,不必轻看自己。”
祁净远说着便从衣服里翻出了一个木片,上面刻着一些鬼画符一般的纹路。
“殿下,让他带着此物,能混淆他人视听,助其成事。”
归琅伸出手捏着那木片观看,朱红色的纹路上凝聚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白气。
他只看了几眼,便将东西给了方肃。
“带着它,勿要离身。”
方肃恭敬接下,自知太子殿下不会改变主意,打算准备硬着头皮去伪装。
归琅回内殿换了身白衣,又取下玉冠以及配饰,随意用布条系好头发。
他看向桌上的佩剑,目光停留了片刻,还是没有将其带上。
换好行头,他便与祁净远悄悄离开了东宫。
没有过多久,归琅到了国师府。
一下马车,他便看到了府门上悬挂着的铜镜,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殊的装饰。
府门没有护卫,进去后也没见着什么下人,十分空荡。
祁净远领归琅到了东边的院子,迎面撞上一位发髻高挽,面容严肃的中年妇人。
她皱起眉,“祁家主,这位是”
归琅为了掩人耳目带上了面纱,她对于太子也只是远远见过,所以并未认出。
祁净远正欲解释,归琅却先回答了。
“在下是国师大人请来的大夫,前来救治伤员。”
祁净远胡子都在抖,太子殿下怎么忽然来这一出
他使劲向对面的妇人使眼神,没想到对方完全没领会到他的意思。
她如男子一般作揖行礼道“有劳大夫了,若能治好我家那口子,我裴潇兰定会重谢”
归琅轻轻点头,随她进门,而祁净远嘴角也开始抽搐了。
终于,裴潇兰注意到了祁净远的表情,她严肃地说道“祁家主,我与你说过很多次了,如今的事情不是一时便能解决的,你这般日以继夜,身体如何能受得了”
祁净远面色一垮,忍不住看向归琅。
“你这面色着实难看,入门起便浑身发抖,不如待会让这位大夫也给你看一下。”
她又想起还没问归琅姓什么,于是问他贵姓。
归琅淡淡地回答“免贵姓秦。”
祁净远松了一口气,太子殿下总算不装了,“秦”乃是当朝皇室之姓,不会有人不知道
可裴潇兰偏偏没想到这一茬,喊着秦大夫就带他到了褚沅那儿。
祁净远跟在后面扶额,欲哭无泪。
褚沅现在没有醒来,他大多数时候都在昏迷当中。
归琅有模有样地取出一方帕子搭在他手上把脉。
裴潇兰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以前找的大夫只会大呼神奇,说这人伤成这样还活着实在罕见
这一位大夫气度非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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