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有伏。却也难为了他,把这一出戏演的好像真的也似。”
又对王政道:“王州牧,贵部既已成功突围,咱们便先回城去罢?”
王政道:“县君且先去休息,既来城上,不可不巡视守卒。况我军才突围未久,孙策有无下手,尚且不知。本将多看会儿,也是图个安稳。”
周晖闻言也不再推辞,他毕竟是个文儒,这几日兵临城下更是殚精竭虑,日日挑灯,常常一天睡不足一个时辰,如今好不容易送了军队出城,委实有点坚持不住,便不再辞让,对王政微微抱拳,便唤来魏延与一干文吏同回县府。
王政看他走远,又对陶泽诸人笑道:“此番突围已成,诸位也劳碌了一天,想必也都很疲惫了,下城且回罢。”
诸人遵命退走,最后只有陶泽这位守军的最高长官陪他继续观望远处,顺便巡视守卒。
城外,孙策军营。
帅帐中孙策正挑灯读书,帐幕掀开,黄盖进来禀告:“果如少将军所料,城中今夜有两千余黄巾贼欲走西边渡口,杀去北边了。”
孙策缓缓放下书简,却先不说此事,问道:“适才隐有杀声传来,却是为何?”
“是黄巾贼寇撞上了咱们的巡营卫队。”
孙策点了点头,一副不出意料的神态,只是安闲自如地淡淡问道:“料来如此,敌将可是王政?”
黄盖回道:“夜色深沉,士卒们瞧不太清,只说敌将年纪似乎不大,且颇有武勇。”
孙策“哦”了一声,随后不再说话,黄盖等了片刻后悄悄抬头,抬眼之下不禁愕然,只见孙策不知何时却又拿起了书简重新阅读起来。
“少将军?”
迟疑了片刻,闷在帐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黄盖终于撞起胆子问道:“黄巾贼寇既向北去,咱军”
“这还用问?按计行事。”
孙策头也不抬,微微摆手,黄盖不敢再度出言打扰,屏气息声,静悄悄地退将出去。
孙策帐内夜读,王政城头巡视。
这几日来周晖睡的少,他也同样如此,只不过他体质过人,却是丝毫不觉疲倦,依旧精神奕奕,巡视之时不仅极为仔细,遇见一些兵卒更是温言勉励,不知其故的陶泽只当其是强打精神,不由暗自佩服,只是想着王政如今身居州牧高位尚且事必躬亲,事无巨细,其能白手起家,成就事业,果非侥幸。
却是劝道:“王州牧不若先回吧,这里有末将就足够了,就算孙贼有千军万马,毕竟又没有翅膀,他们横渡不了护城河,便绝无可能进的咱城池半步!”又指着城上防戍的军卒拍着胸脯道:“何况咱们这些虎贲将士也不会坐视他们渡河的。”
王政微微一笑道:“陶县尉,本将当年攻陷临淄时,便领悟了一个道理,你可知是什么?”
不待陶泽回答便自顾道:“一座城池最强的防线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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