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若有所思:又委屈自家的二弟多日了啊。
这般旖旎的心思刚起,没一会儿,王政便暗叫一声惭愧。
兵者,国之大事也,怎可在此事上分心,想到一己私欲?
只是这事一旦动念,便难轻易消停了。
毕竟孔子都曾曰过:食色性也。
王政年轻的外表下,可是藏着一个成年的后世灵魂,如今,又穿越到这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上
最最麻烦的,其实还是系统的加点
体质超凡让他的精力远超常人旺盛的同时,也在需求上同样强烈。
种种原因之下,导致即使努力按捺,王政却依旧觉得杂念丛生,浑身燥热,二弟更是蠢蠢欲动,挺直诉苦。
霍氏的一颦一笑,突然间便轻盈跃出,占据了脑海的所有空间。
不能这样了!
他长呼一口浊气,起身推开了窗,让凉风拂面而来,过了好一会,心潮才不再起伏,思绪也回归了正规。
吱吱呀呀的声响中,手指在窗棱上轻轻敲击,王政权衡利弊,一再斟酌。
昨日召集老兵们叙旧一番之下,令他亦是大生感慨。
更在雄心壮志以外,再次生出了了久违的责任感。
造反之路走到如今,自家一肩所扛的,已不仅仅是其个人荣辱,身家性命了。
还有上万的兵卒,十几万一直跟随的流民们啊!
这让王政无法不慎重,也不敢不慎重。
压力一大,便开始有些瞻前顾后,举棋不定了。
不过也正是感受到自己的犹豫,王政反而放弃了以往与众人一同商议的做法。
因为此前每一次的商议,其实他心中早有决断,只是想要磨练自家的亲信,培养他们罢了。
若是自己犹豫不决时,再陷入人多口杂之中,王政反要担心自己会变成一个“好谋无断”的反面典型。
要是朱元璋,和刘邦这等不世出的帝王在这个情况下,会如何选择呢?
在脑海中不断翻找着那些零碎的记忆点,想着那些雄主名将的轶事,却还是毫无头绪。
也是啊,那些能在史书上留下的每个字都那么宝贵,怎会详细记载区区一州的事迹?
他抚了抚额,哑然失笑,便先放空大脑,又对着窗外眺目远望。
张昭确实有能力啊。
不过几日功夫,便组织了人,将之前的内外城中的厮杀一一掩盖,虽在防御上未必尽复旧关,起码表面看起来已顺眼许多。
此时各处街道上,近万老弱,背袋负石,无数妇孺,挽筐带水,正在彭城各个城门附近,或是给修缮城墙的壮丁们搬运原料,或是送水送饭。
每处街道巷陌,则都有天军士卒在管理队伍,维持秩序。
而相比其他地方,最中心处的黑红色,也颇为令人瞩目。
那是城最中心的位置,却有一处新垒成的土墙。
此墙,积人首以为之。
说起来,历史上规模最大的“首墙”,也正是发生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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