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女孩眼睛清澈澄亮,水当当跟宝石似的,也不像长大后总绷着脸,渡星河没忍住,上手捏了一把她的小脸儿。
“仙长要跟着我们一道吃吗?我让二郎他媳妇多做点饭。”
见渡星河是女修,村长也不怕她对村中女眷图谋不轨,将她迎到村里来。
她是来到心月的梦里了,却不知道要怎么将正在突破的修士从梦境里揪出去啊。
也就是这一年,龚虎的小弟龚家旺回乡探亲。
渡星河抬目望去,竟是三个小孩儿被追着跑,最后的小孩儿手握一根长长树枝,两三下就摁倒最慢的那一个,另外两个亦被她扫倒,跌在泥里。
不过她要向村长打听心月的事,餐桌上就是最好的谈话地点。
“渡星河呢?”
龚七想说凭什么,可又奇异地,她的身体先于理智跪了下去,竟是极为情愿地要给眼前人行五体投地的大礼。
渡星河变出一张纸,用剑裁出人形后轻轻吹一口气,纸人便膨胀得和她一样高:“就是怕火,做不了灶上活,其他都能干。”
数年光景过去,在渡星河的教导之下,龚七抽条长高,从一打三的熊孩子,变成了笑容明丽的少女。
当村民行色匆匆地回屋里避雨的时候,雨水自动避开了渡星河,她踱步在满是泥泞的小路上,周身干净。心月的位置不难找,这里每间屋子看似一模一样,细看之下却有清晰和模糊之别。
龚七受仙长指点,早成了村人眼中第二有仙缘的孩子,立马唤她过去也测上一测。
这也是村中唯一的砖瓦房,看着就是比泥瓦房好,敞亮又结实,乡下地方没几个这么干的。
她说收到官府传信,原本要办的事不必办,让她休个长假,她又看中了村中一个根骨极好的孩子,便想留下来教她。当然,她说的帮忙种田,也不是真的下田去耕种,而是用法术施雨翻土,费不着什么功夫。
龚家村没人不想修仙,小女孩的双眼亮了起来。
龚七正想再次摇头,心脏却传来被攥紧一样的顿痛,脸色苍白下来:“我、我不知道……”
转念一想也合理,天灵根哪怕未入仙途也受天地灵气所钟,体魄远超常人。原主当年流落街头,能以女童之身在乞丐中挣扎求存,也是因为她特别经得起饿,力气又大。
龚七问出来时,手已像有独立意识一般将脏兮兮的玩偶递了过去。
龚七漫不在乎地伸出手来,让他去测。
“猫崽儿是他叔公给取的名字,贱名好养活,但他出息之后就重新取了个名儿,虎不就是厉害点的猫么?也算是没忘掉他叔公的恩情。”
片刻,下起了如豆大雨。
他家金孙狗娃就挺机灵的。
只是她还没把头磕下去,肩膀便被一只手扶了起来:
明明没有打伞,雨水却似有灵性般避了她去。
“你还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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