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
“阿鱼,原来你早就已经想到了。”谢珩自然了解傅青鱼,她只需要做一些小动作,他便能猜出她心中所想。
傅青鱼自知理亏,但还是要为自己辩解,“这对我而言也是机会嘛。”
谢珩无奈的看她,“你早就想到如果皇上在此案上无法得到世家的支持,便只能做另外的选择。你想通了其中关窍,加之我方才提起皇上不止一次向姜大人打听你的勘验的能力,你便明白,你会是皇上的下一个选择。”
傅青鱼陪笑装傻,“原来我在大人心中这般聪明。”
“琼海之中有一种鱼,你可听过?”
傅青鱼直觉谢珩这话后面接的不会是什么好话,但架不住心中依旧有些好奇,警惕的盯着他问:“什么鱼?”
“笨头鱼!”
“怎么可能有鱼叫笨头鱼这个名字。”傅青鱼炸毛。
“不是笨头,我就在你身边,为何还要想着自己独自去面对?”谢珩屈指在傅青鱼的额头敲了一下,“我看就是笨头。”
傅青鱼抱住自己额头翻白眼,“那你自己不也没说又打算重新解下案子的真正用意嘛。”
“谁说那不是我真正的用意?”谢珩瞥傅青鱼,“与你一同查的最后一个案子自然具有不一样的意义。”
傅青鱼怔住,谢珩无奈的看她一眼起身,“既决定接太子被毒杀一案,那便要做些准备。我回去与祖父商量商量。而且出门几个月未归家,祖母和母亲也在家中等我。”
谢珩来小院本是想跟傅青鱼打个招呼便走,没曾想遇到他们刚好开火锅,秦瑾鹞又邀请他一并用饭。
对于未来的岳母,谢珩自然是要讨好的,只得现在回去向祖母和母亲请罪了。
“我送你。”
“一路舟车劳顿,就别再跑了,早些休息。”
傅青鱼将谢珩送到门口,看着马车走远了才回去。
而此时的杜府内,叶景名忙完手头上的差事,星夜乘小轿来见杜宏博。
杜府守门的老仆自然认识叶景名,见是叶景名登门也不必去禀报便放了叶景名进府。
杜宏博虽位居宰辅之位,名下门生无数,家中宅院却甚为清寒。
宅院还是当初先帝所赐,四进的院落在外面看着阔气,实则内里清贫如洗。
绕过影壁,看见的也不是造设的景致,而是自家种的蔬菜,后院之中更是养了许多家禽。
叶景名对于杜府的布局十分熟悉,径自朝书房的方向而去。
杜老夫人端着喂鸡鸭的竹筛出来,正好撞见了叶景名便笑着停下了脚步。
叶景名也停下脚步,叠手躬身行礼,“九如拜见师娘。”
“你老师在书房之中,去吧。”
“师娘这是要去喂后院养着的鸡鸭吗?给我吧,我去喂。”叶景名伸手。
“不用。”杜老夫人笑着躲开叶景名的手,“你这般晚还来找你老师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就别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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