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算,田仓先生离开公司应该是在六点四十分左右。但据他的女同事说,六点十分时他已离开公司。也就是说,这里有三十分钟的空白。如果有三十分钟,便可以在回家途中顺便去一趟小传马町,作案后再回家。关于这一点,我问了他本人,但他坚称自己离开公司的时间是六点四十分,没有顺便去小传马叮,是女同事记错了时间。
实际不是这样?
我还找到了别的同事,也说六点后在公司里见过田仓先生。作为警察,我不能对这种时间上的出人视而不见。只是,田仓先生和他的女同事的说法有一致的地方,就是从他回到公司到离开公司大概只有十分钟。这样一来,他到达你家的时间变得非常重要。从这里到他供职的新都生命只需不到十分钟。他说从你家离开后直接回到了公司,因此只要弄清楚他离开你家的时间,便可以知道他是否说了谎。
加贺语速很快,菜穗拼命在脑海中整理他的话。
所以您才那么关注时间问题。
是的。但你和你奶奶都不记得准确时间,所以我就在附近挨家询问,是否在那个时间段见过田仓先生。很遗憾,没人目击他走进仙贝店。我也问了这家店,得到的答案相同。
那又怎样呢?
这个嘛加贺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的街道,目前还没发现其他嫌疑人,因此警视厅的那些家伙肯定会揪住田仓先生不放。
但我觉得田仓先生是不会杀人的。
嗯,凶手被捕后,他的朋友一般都这么说。
菜穗闻言非常生气。
可他没有动机。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
动机这东西,只要本人不说,就没人知道。所以警视厅的那些人也许很快就会问出来的。
听起来您好像把一切都交给了别人。
哦?
您说话的方式让人感觉您在冷眼旁观。
加贺伸手去拿盛水的玻璃杯。
调查的主角是等视厅的人,我们只是帮手,或者说是向导,只能按照他们的指示行动。
菜穗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完了,幻想破灭了。我还觉得您和其他警察不同呢。要是这么说,您得待在自己的辖区。
我可不能一直待着。说实话,我刚调到这里,对这一带一无所知,因此决定首先观察这条街。这里真有意思,我刚去了钟表店,发现了一个非常罕见的三角柱形时钟,三面都有表盘,以同样的方式运转,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呢?
什么啊,您不就是在偷懒嘛。菜穗急急喝完香蕉汁,将钱放在桌子上。她不想让这个人请客了。
今天还真热。加贺看着窗外说道,你看,那些上班族脱了上衣,卷起袖子,正从人形町往这边走。
那又怎么了?菜穗说得直截了当,她已不想对这个人使用敬语了。
看,又过来一个。那人也脱了上衣搭在肩上。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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