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武当,心中纵然有太多的无奈和苦楚,但这些已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才能洗白,如何才能找出幕后的那只手。
我与嫂子见面是这般的无奈,却也是这般的匆匆,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十年不见嫂子,她仍然是保留了当初落凤寨的模样:白净的脸蛋,扎着一条粗辫子。
十几年前,泥娃哥死于国党清内之中,为了不让武家血脉断,不让武贱狗一出生就受人嫌弃,我秉承老寨子的风俗:妻后母,报寡嫂。
因些,我与嫂子曾经是结过婚的,但当时,我并未曾掌控过藏魂玉佩,洞房之夜,嫂子丢魂,而我为了割断一切,只得上山学道,并指天立誓,宣布与嫂子从些形同路人。
可是嫂子一直从来没有对这事作过评价,虽然她从没有向我要求过什么,可她所做的这一切,似乎仍然在说,她没有同意。
这些是我最担心的事,毕竟我是天煞孤星,现如今,内丹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便已经遭受名门各派的追杀,还要找三颗去了,娘的,这命格何时能改?
由此,我不由想到了静心师姐还有孩子,如果我这命格真的改不了,我这一生还有意思么?
我们一路狂跑,当我们跑到那条河边时才停了下来,杜灵灵呼唤船家过这头来载人,我们便在河这边等,我一边吸烟一边着急地等待,万一让李莫风与张居一等人追上来,那就是天大的麻烦,毕竟,嫂子不会每一次都知道我在那里遇到了麻烦。
当船家过来时,我把烟头狠狠地踩了踩,然后跳上了船,接着杜灵灵扔给了船家一块光洋,让他回家去,这船我们买了,老船夫抱着光洋激动不已,看我们上了船之后,他吹了一下,放在耳朵前听了听,老眼顿时一眨,这便飞快地上了岸,向村落跑去。
我们到了岸,便把船拖了上岸来,扔到林子里去,这样的话,谁要是想快速渡河就得重新去找船,肯定要些时间,看了对岸没有追兵,我们算是松了一口气,便大步向山谷进发,准备找个地方休息,毕竟我们这一路下来已经奔波了四五个小时,没有停歇。
可就在我们准备在前面峡谷避风处休息时,从那一棵老樟树后边看到一双靴子出现,接而是一双长腿,一个身穿小西服的女人出现,清秀的脸盘子,一条高扎马尾,正不慌不忙地向我们走了过来。
这个人是高丽,与以往相同的是她走路的气质,不同的是,此时她的脸上忧郁无比,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问天!”高丽站定,直接叫我的名字。
“有事么?”我笑了笑,想起前两天对她的玩弄,这多少让如今窘迫的我感觉到一丝安慰。
“这条路你们不能走!有埋伏!”
“是么?你以为你说的话有值得让老子相信的理由么?”
高丽顿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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