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还在流淌汗珠的额头,力劲有些大,似乎被路晚安的举动招惹到了。
她板正过路晚安的脸,眼里都是无法静心的烦乱,低沉下嗓音,又狠又暴躁:“谁教你这样玩的?不知道跪着更……”
闻栖没说后半句话,呼吸并不比路晚安好到哪里去,她咬咬牙,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跟路晚安沟通。
她们关系不应该这样。
路晚安孱弱的肩膀在颤,说实话,跟闻栖分别那么多年,常年又不联系,她根本不清楚闻栖的喜好,不知道闻栖喜欢怎样的。
她主动点都担心闻栖会嫌她倒贴,她只知道,自己跟木头一样什么都不做,就真的和闻栖没机会了。
“我不懂……”路晚安摇摇头,脸色很白,羸弱无力:“我只是想亲亲你。”
她喜欢伏在闻栖的膝上看闻栖,那个角度能看清闻栖垂下眸子的眼神,很温馨,很舒坦。
闻栖的虎口掐紧了几分,下巴绷着:“你最好是真的不懂。
路晚安窝了下肩骨,不知道闻栖为什么突然发那么大脾气,可是闻栖又这样抱着她……
还没理清个所以然,路晚安被闻栖来了一记深吻,和前面两次不一样,这回闻栖动作更加急躁,几乎不给路晚安任何适应的机会。
路晚安被吻的节节败退,整个后背都压在方向盘上,扬起脖颈承受着。
多凶都好,只要这个人是闻栖就行,都是缠绵的。
“换气。”闻栖的声音把陷入沉沦的路晚安惊醒。
她慌乱的深呼吸,满脸都在发烫。
闻栖知道路晚安有很严重的哮喘,没多久就放开了路晚安,原本毫无血色的唇也被她吻的殷红。
“姐,还不下车吗?”闻栖面上再镇定,暗地里在搓动手心,有丝懊恼,她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又亲了路晚安?
听到那声称呼,路晚安秋水盈盈的桃花眼定定看着闻栖,呆滞了下,被闹了个大红脸,纠正着:“要喊姐姐。”
喊姐姐跟喊姐,这两个称呼差远了!意思完全变了味!
闻栖眼角上挑,故意跟路晚安作对,又喊了声:“姐。”
那个字不轻不重烫到路晚安的耳朵,路晚安都快坐不住了,胸口砰砰的乱跳。
可她不想强迫闻栖什么,羞耻了一番后,自然而然的接纳了闻栖给的称呼。
她温顺攀在闻栖肩头上,一手挽过闻栖的臂弯,轻摇:“栖栖,我膝盖疼想擦点药酒。我力气小,应该擦不到散瘀,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路晚安的膝盖有淤青,在花园的时候磕伤的。
闻栖还是第一次碰到有女人当她面,就这么直言说出自己力气小。
她看了眼路晚安的膝盖,那薄到不仔细看都能忽略掉的伤口,眼神深邃了些,只道了两个字:“上楼。”
重新搭乘电梯,按到最上面的楼层,才隔一个晚上,闻栖竟是两种心境。
进了屋子,她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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