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有突破的迹象，既然这样……”
“同时还要关注地狱有何转变，眼下每一个异动，都可能是地狱给自己的后路。”
“可天使血肉遗失之前，每次任务都还有同一个阵营的身影。”海耶斯高声说道。
另外一个裁判长，白胡子老者接着说：“积分都拿去兑换临时实力，轮回者还怎么成长，长此以往中坚力量将得不到新鲜血液补充，这是在掘我们的根！”
芮尔也是脸色一变：“深渊？”
他的声音温和有力，充满了神圣气息。
“蜘蛛图腾已经上交给阵营，持有者是否存活，并不会影响到图腾。”
“没错！”
“什么？”
顿时一众天使组织的高层都噤若寒蝉，虽然能进入会场的都是八阶轮回者，但在天使的首领面前，都乖巧无比。
“调查深渊的事情现在哪个分部在负责？”米迦勒问道。
等等。
天使组织的高层会议上，一名八阶男性轮回者敲着桌子说道。
众人赶紧称是。
米迦勒没有隐瞒：“调查地狱的阵营意识，是否诞生了自我意志！”
“我已经和负责下属世界的加百列商议过了，接下来会有大规模的情报搜集行动，海耶斯、芮尔，你们主导其他人全力配合。”
“这个蜘蛛图腾究竟是哪個阵营弄出来的东西？太狠毒了。”
“这就说得通了，难怪蜘蛛图腾定价会这么便宜，这是地狱的绝户计，当真是用心狠毒。”海耶斯喃喃自语。
海耶斯阁下一点都没感觉奇怪，难道真是提前就知道我会失败？
但实际上，是因为海耶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众人大惊。
没错，这么多巧合，如果说都是恰逢其会，任谁都不会相信。
但米迦勒此时也眉头轻蹙。
“大天使长阁下。”
米迦勒更明确了任务。
“所以这就是需要你们去调查的原因了，调查对象是地狱轮回者，轮回者基数那么大，如果地狱诞生意识，肯定会露出蛛丝马迹。”
九阶！
众人点点头，米迦勒也有印象，为此他还专门提拔了一个分部长。
“天使血肉正是地狱抢去的，还是你的弟子米歇尔亲口说的。”芮尔提起这件事就来气，她的一个后辈就死在了那次任务。
这时黑衣女子看向了坐在中央高台王座上的天使首领。
“现在蜘蛛图腾已经到了阵营层面，轮回者无法干涉。”
“就是深渊！”
“洛伦，你暂时统领智天使、权天使，负责调查深渊。”
不怪他们这么笃定，蜘蛛图腾背后有操控手的痕迹很明显，不然以轮回中心的定价规则，蜘蛛图腾的售价翻十倍都是有可能的。
米迦勒是一个男子形象，满头金发，相貌极其俊美，甚至比女儿还要漂亮。
“可地狱阵营轮回者也在被影响的范围，有点说不通？”白胡子老头很奇怪。
智天使是米迦勒的直属分部，实力在天使内部也是最强，只有七阶轮回者才有资格进入。
见米迦勒注视着自己，海耶斯赶紧往下说。
从他的名字就能知道，敢以大天使长米迦勒为名，自然实力也非常强大。
米歇尔心中闪过一丝了然。
众所周知轮回者无法干涉阵营，也只有阵营自己才能去调整价格了。
深渊？
其他人也豁然开朗，个个都恍然大悟。
不知怎的，人群中的海耶斯灵光一闪，他想到了刚刚给他汇报了任务进度的米歇尔，言语中对深渊很有兴趣，进而联想到了之前看过的报告。
“天使血肉有它、上次联合探索任务也有它、再加上疑似出现阵营自我意识，太多巧合了！”
米迦勒又下令道。
洛伦立刻找到目标。
“提前布局，趁尼普顿还没升上七阶的时候雪中送炭，可比以后花更多资源有效率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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