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机,实在是因为孩子的情况不容乐观,已经耗不起了。”
宁意指尖一抖,颤声道:“明白了,谢谢您严医生。”严州耸了耸肩,重重拍了下希澈的肩,皮笑肉不笑道:“要谢还是谢希少吧,毕竟我也只是还人情,今天之后,大概率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希澈面无表情的拍掉他的手:“说完了吗?说完滚吧。”
严州冷笑着大步离开。
宁意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震住,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郑重的对希澈道:“今天谢谢你。”
“小事。”希澈摆摆手,还要说什么,被一阵震动打断。
宁意连忙去摸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瞳孔骤然缩成针尖状。
慌张的看向窗外,冬日的夜来的悄无声息,山雾在路灯下看的尤为清晰。
已经晚上八点整,她几乎出
来了整整一天!
宁意狠狠掐了把掌心,不顾还在锲而不舍震动的手机,咬咬牙将其塞进包里。
“希少,我……”
“如果你信任我,那就把你朋友和小孩留在这里,我明天会找个阿姨过来帮忙照顾她们。”
希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蓝眸里在瞥见‘少爷’两个字的电话备注时涌现的深意转瞬即逝。
他提议着,贴心的斩断宁意的后顾之忧:“放心,这里是我的私人别墅,除了我平时不会有人来,当然,我这几天会住在【海晏】。”
宁意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即便她深知,在希澈开车载自己去海城码头时,她便已经与他扯上了干系。
到时,他是要报酬,还是要从她身上索取价值,自己都无法拒绝。
没办法了,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女儿深陷危险而什么都不做。
已经走到这一步,接下来的路,她早没得选了。
折返和向清洛做了个交代,又在月亮的小脸上亲了亲,才离开别墅。
希澈要送她,被宁意婉拒了。
下山时,从路边摊随手买了两本书,一路打车回了半水湾。远远的,便瞧见一片灯火通明。
宁意在门前站了好一会儿,
才硬着头皮走进。
玄关摆放着一双黑色皮鞋,换鞋的动作顿了顿。
却不过一秒,宁意趿着拖鞋进屋,自然的将买回来的书放上书架,轻声唤:“少爷?您回来了吗?”
屋内静的落针可闻。
宁意呼吸紧了紧,如果不是空气中浓郁的烟草味,她几乎要怀疑屋里没人了。
她打起精神往里走,客厅里空荡荡的,倒是阳台亮了一盏小夜灯。
宁意走过去,被呛的咳嗽一声,条件反射的皱起脸。
“少……啊!”
她刚开口,话音还没落,便被人粗暴的扯过去。
男人掐着她的腰身,将她往上一提,宁意便坐在大敞的窗沿,半个身子悬空着。
这里是一楼,但地基建的高,门前起了五层台阶。
因此,窗台到地面的距离也将近两米。
不算高,但仰面摔下去也够宁意疼个好几天。
她本能的抓着男人的衣袖,小脸上满是慌乱。
“少爷,你、你怎么了?”
夜风裹着寒意,吹在脸上像锋利的刀片。
宁意顾不上疼,注意力全在闻青砚身上。
男人背着光,五官看不真切,暗色里,她只能勉强看见他的眸光,阴郁如蛇般爬过她的四肢百骸。
“小七,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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