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傅母也纳闷。
一开始,她怀疑月瑶瞎说,故意给她添罪状。结果跑到草垛边一看,发现确实是湿的,顿时破口大骂。
“哪个手这么贱,我家草垛碍着你什么事了,要把它弄湿?是闲得没事做,手要烂了怎么着……”
傅青云听的哭笑不得,上前劝道:“娘,孙婶在一旁看着呢。您现在是老妇人了,言行举止得端着点,别让人家笑话了去。”
傅母瞪他:“去去去,什么老夫人,打趣起娘来了。”话虽这么说,却是不再骂了,走起路来的身姿,也变的挺拔了。看的傅青云忍不住偷偷发笑,心里却纳闷,这草垛既然不是母亲弄湿的,那又是谁弄湿的?那人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眼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傅母看着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的孙婆子,又听说月瑶被气哭,早已彻底消了气,便对傅青云说:“去把小月接回来吧!刚成婚的新嫁娘,老呆在别人家,算怎么回事。”
傅青云听她语气和缓,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放心的又嘱咐:“娘,你往后可别为难小月了。你看小月对你多好。”
傅母没好气的嗔说:“知道了知道了,瞧你那宝贝劲。”
傅青云‘嘿嘿’笑了两声,遂奔向冯寡妇家。
月瑶这一整天,都在房间里绣帕子。冯喜妹搬了个小凳坐旁边,跟着学。
她没有功底,平时缝缝补补还可以,真正绣图案,针法乱七八糟。一天过去,经过两次拆线,才终于绣好一个寿桃图案的帕子,尽管针法不均匀,好歹是有些形似了。
小姑娘非常开心,拿着帕子去冯寡妇面前卖乖。这个时候,傅青云来了。
“回家吧!我跟娘说好了,她往后肯定不会再为难你。”说着将事情经过,跟月瑶说了一遍。
月瑶没想到只是半天时间,傅青云竟然买了个婆子回去,忍不住叫道:“你钱很多吗?这么乱花钱!就我们家这状况,还买奴仆。往后又多了笔开销,你承担的起吗?
一句‘我们家’,听的傅青云心生荡漾。
他笑着说:“放心,能承担的。家里还有二十七八两的银子呢。明天我就去买田产,再买两头猪,买些鸡鸭鹅。家里会越来越好的。”说着目光热切的看着月瑶。
月瑶被他看的一阵不自在,将目光撇向别处。
她还是不太想回去,总觉每晚和傅青云单独相处有些危险。
可傅青云连婆子都买了,傅母又改变了态度,一时之间,她没有别的理由留在冯寡妇家,只能跟着回去。
傅青云非常开心,一路嘴角都上扬着的。
到家后,傅母正在指挥孙婆子做饭,看见月瑶回来,乐呵呵的说:“小月啊!晚饭就要好了,你们先回房休息,等好了叫你们。”
月瑶被傅母突然间的体贴,搞的整个人一愣,紧接着浑身不自在,半天都不知道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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