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查克拉波动,就证明它还活着。
你这生命力也挺顽强阿。
拖着鲛肌走到海边,轮起锁链甩海中,海水以鲛肌为中心,逐渐变成淡淡的紫色,不一会儿,数不清的鱼翻着肚皮飘了上来,其中还有两条鲨鱼。
晃动几次锁链,大致涮了个干净,鸣人又带鲛肌来到了终结谷,找了个木棍撑开鲛肌嘴,用锁链将它送到瀑布下。
瀑布水如银河倾斜进鲛肌嘴里,满了后又溢出,片刻后,终结谷也飘起一片死鱼。
一直冲到天黑,锁链收紧,从鲛肌肚子里挤出一股清水,感觉应该可以了,鸣人又把它送回荒岛,留个分身看守,回到家中。
刚上床,疲惫感自四肢百骸各处袭来,鸣人收紧被子,闭上眼睛,思考还剩下什么东西该喂给鲛肌。
大蛇丸的毒。
魍魉的几块碎片。
蝎的毒。
两缸烂酸菜。
湿骨林的酸雨。
蛞蝓仙人吐的酸。
要不要在弄种酸加两种碱凑个三酸两碱玩个工业化?
不知道鲛肌能不能顶住啊。
总感觉忘了什么东西呢....
第二天,强烈的尿意趋势鸣人醒来,刚睁眼,光线变化让眼睛猛地收紧瞳孔,鸣人忍不住用手搭在额头抵挡,发现额头搭着一条毛巾,拉下来抹把脸,嘀咕道:“好大的月亮。”
“你醒啦。”雏田惊喜凑了过来。
“几点了?”刚才意识有些模糊,缓了一会鸣人才明白刚才说的是胡话,手指张开,捏着太阳穴,缓解疼痛。
“十二点过五分,好点了么,鸣人君?”雏田接过毛巾挂到床头,询问道。
“好多了,没事的。”
精神一点,尿意更甚,鸣人撑床想起来,胳膊一软,栽进雏田怀里。
鸣人忽然感觉自己可以再憋一会儿。
雏田动也不是,推也不是,好半晌,才细声问道:“可...可以了么。”
鸣人向后一躺靠在床头,捂着胸口:“我感觉不行,头很痛,浑身无力,尤其是这个心脏,我发现它跳的很异常,没有一点规律...”
说着,看到雏田表情骤变,鸣人嘿嘿一笑,说道:“需要亲亲才能起来。”
“欸...”雏田表情一僵。
“傻姑娘。”鸣人手指在雏田小鼻子上刮一下,闭上了眼,等待。
十分钟后,鸣人坐在餐桌前,像个阿三一样头顶一圈包裹着冰块的白毛巾,勺子无意识的搅动着碗中的白粥。
昨天强撑着还没什么问题,睡着之后就压不住月读的后遗症了,昨晚一宿鸣人都梦到有人在捅自己,但是他醒不来。
龙肉和龙蛋都对精神有补充,自己从小吃,查克拉多有抵抗,还开着仙术,即使这样中了月读之后睡了一宿加半天也没缓过来,现在还是头疼欲裂,月读的后劲是真的足,远在二锅头之上。
月读劲大,那些毒药也不差,吃完饭,询问那边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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