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常备管制枪支啊...”
宁琥闻言呵呵笑了两声。
勒紧手臂逼供道:“所以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吴青砚贼心不死的打着哈哈。
“琥子...你先把我松开呗...”
“不行!快!”
“那你先把枪拿远点呗...”
“吴青砚!”
宁琥耐心耗尽,直接给枪上了子弹。
“咔哒”一声逼真到和真枪完美复刻的上膛声,听的吴青砚真感觉自己的脑袋瓜要被宁琥轰开瓢了。
“哎哎哎!琥子!这是干嘛啊!”
“快!!你是不是想赌我的枪里有没有子弹!!”
宁琥用枪顶了顶吴青砚的太阳穴,那动作熟练的真跟绑过俩人似的。
吴青砚立刻举手投降:“什么都没看见!”
宁琥追问:“再一遍!你进来的时候客厅是什么样的!”
“一片空白!”吴青砚毫不犹豫的喊道。
“不对!”宁琥提示,“你套着头呢!”
吴青砚紧急更改答案。
“一片漆黑!”
“我和周堇白是什么恋爱关系?!”
“柏拉图!”
“用四个字形容我和周堇白身体上的关系!”
“清清白白!”
在卧室里藏箱子的周堇白听到外面的吵闹声,还以为佛波勒来他家扫黄了呢。
等他一脚把箱子踢进床底下,急急忙忙的跑出卧室,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场堪比《无间道》台那场戏的大制作。
他在原地站了几秒。
周堇白本想要张嘴叫停这场闹剧,但他嘴巴张了又张,还是没想出来该点什么。
最后他索性付出肢体行动。
周堇白上前接过宁琥手里的仿真玩具手枪,重新放回了门口的鞋柜上。
然后一把薅掉了吴青砚头上形同虚设的垃圾袋。
对吴青砚命令道:“赶紧带着你和你的大鼓包好好洗个澡,大半夜的闹什么闹,老房子隔音不好,一会别人来敲门了。”
重获自由的吴青砚抱着怀里的儿子哼哼两声。
声告状道:“你家宁琥先绑架我的,你还教育受害人,纵容歹徒,还好当年你没学法去,你比墨水你还黑!”
宁琥跳脚骂道:“放屁!你才歹徒呢!你大鼓包嘴里吐不出象牙!”
吴青砚贱嗖嗖的抱着怀里的儿子在宁琥面前晃了两下。
“儿子快看,爸爸今儿教你个成语,叫气急败...啊!!”
吴青砚贱还没犯完,就被周堇白一脚蹬进了卫生间。
刚才还神气十足的人,此时就跟死在了洗衣机上一样。
除了大鼓包还能舔几下他爹地的脸之外,家里没有任何一个额外的雄性生物关注“奄奄一息”的吴青砚。
不过爹地的棉袄很快注意力就被一个劲儿拿鼻子捅它屁股的年长同类给吸引走了。
吴青砚彻底沦落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
宁琥见状还不解气,抬起一条腿就妄图往吴青砚的屁股上补两脚。
周堇白偏心眼儿他承认,但他也没偏到那么不可理喻的地步。
他拉起宁琥的胳膊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搭,随后蹲下身子,一气呵成的把老婆给扛在了肩膀上,把骂骂咧咧的老婆给扛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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