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光着脚的,触及那白玉,只感觉呼吸紧促,浑身发热。
嘉熙盯着他的双眸,这个男人长相俊美,偏生眼底那抹暗绿色像极了野兽,唇瓣薄得像刀,前世有高僧批他命格硬,非常人压制不住,今生,她偏就压了…
忽而瞥见他目光停留在自己光裸的脚背上,随之耳朵慢慢变红,甚至于脖颈都红了大半,那种由白至红的观感太强烈,一瞬间让她想起了敦伦时,他总爱用发带绑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窥探,没想到这时的男人如此清纯好撩。
“你在看什么?”像是要印证什么,嘉熙放松了座姿,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掀开,顺着脚踝往上,能看清腿侧。
嵇羌猛然再次跪伏,额头点地,声音沙哑,“奴才该死。”
呵,果然有意思…
他此般弯下腰去,才让嘉熙看清烟栗色衣领下的一处红痕,还冒着血迹,登时冷下脸,“把上衣脱掉。”
德喜举着软巾的手一顿,没有出声打扰,嵇羌则将身体躬的更低,几乎与地面平齐,稳住了挣扎的情绪,他万万不该越矩,“奴才卑贱,不敢污了帝姬的眼。”
呵,他是最不爱听别人的命令了,连圣上的都是,阳奉阴违,奸佞小人…
潮红的脸蛋越发阴沉,指尖轻点玫瑰椅的木质弧形扶手,笃笃声像重锤一般砸进他心坎里,德喜在一侧尖利着嗓音训斥道,“帝姬之令你只需遵从,敢寻什么劳什子理由,杂家看你是找死…”
嵇羌奉帝姬为天,怎会不从,只是,他后背上全是鞭笞之痕,怕惹帝姬不喜。
到底慢慢将外袍脱掉,露出里面同色的麻褂子衣,烟栗色的料子即便沾染了血迹也瞧不太出来,只能瞧见些褶皱,有些已经黏在了肉上,撕裂下来的痛不及一二,身姿始终未动。
看着后背满满的鞭痕,嘉熙手指用力抓紧了扶手,心里升腾起来的郁气直逼脑门,这个混账…
“谁打的?”这次问的是德喜,德喜也是惊讶,帝姬府上最为宽和,除非大错,否则绝不可能重罚,这样的鞭伤可想而知遭了多大的罪,可这人随他来时竟一声不吭,甚至刚才都听见布料从皮肉撕裂下来的声音,他却毫无所觉…
“帝姬稍等,这便让吴总管过来…”
明亮的烛光映衬的伤口越发狰狞,她是看不得他受伤的,闭上眼默念佛经安神…
吴总管来的很快,德喜没交代,他便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再者帝姬常年住在西山行宫,这府中基本都是他在打点,估摸着询问下近况,或者给些赏赐,毕竟帝姬醉心于琴棋书画,很少管中馈之事。
面带红光的进门,离着近了,才瞧清殿内的情形,躬身请安。
德喜指着嵇羌的后背问,“这是谁打的?”
吴总管见帝姬闭眸不语,猜测是这个马奴胆大包天过来告状,遂摆了笑脸同德喜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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