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如此结果是他除去了追求大道之外,是他最想要的东西。
反正不管如何,他都不想再继续这样在雨雾山上待下去了。
张守清转过头,忽然笑道:“其实不止我一个,还有个人也该上山了。”
葛洪愕然,还没张口问是谁,便忽然觉得雨雾山一阵震动,这让葛洪皱了眉头,这雨雾山是当年陈圣悟道的地方,平日里谁敢如此,可就算是有这个心思,实际上也不一定真能做出些什么来,毕竟作为梁溪数一数二的名山,这座山上的坚固程度,远超世人想象,沉斜山自恃是道门第一,就连护山大阵都不曾设下,可雨雾山却的确是切切实实设下过一套护山大阵的,虽说不是陈圣亲手所布下,但当你陈圣也有过提点,威力十分不俗,可现如今为何整座山都在摇晃?
下一刻,不止是他,就连整座雨雾山都听的清清楚楚,有道声音传遍山上。
“我梁亦,今日不讲道理,只想拆了这雨雾山的清心阁。”
张守清站起身来,神情激动的看着山下,喃喃道:“守清恭迎观主。”
葛洪则是六神无主,不知所想。
——
那道算是嚣张至极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小,但言语之中其实并无半点狠厉之意,反倒是十分平淡,就仿佛有人在陈述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一般,不急不躁,使人听了还真不觉得那个人是个不讲道理的主。
才下山走了不远的年轻道士与那个中年男人相别之后,还没有走过多远,便突兀听到这雨雾山上响起这样一道声音,他很快便听出这便是之前那中年男人的声音,微微一怔之后,年轻道士没有去细想这句话,只是听到梁亦两个字之后神情大变。
在梁溪的道门修士,有哪一个不知道这位观主的名字?
他看着雨雾山那边,木然道:“沉斜山梁溪道观的观主要来拆我雨雾山清心阁?”
年轻道士怎么都想不到为什么这位几乎都不怎么下山的观主现如今会扬言要将自家山上的清心阁拆了,那清心阁里可是供奉着雨雾山历代先贤啊,甚至那位陈圣的木像,也在里面啊!
再不多想,年轻道士转身回山。
而在清心阁那边,一袭灰袍的老道士和一众师兄弟去而复返重聚清心阁,和原本便未离去的杨长生一起,灰袍老道士怒道:“梁亦真不怕陈圣动怒?”
杨长生眼皮跳动,感受着那位观主尚未走到此处,便毫无掩饰释放出来的气机,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道种是沉斜山的宝贝,这谁都知道,可谁都没有想到,为了这么个道种,这位沉斜山的观主竟然要大打出手,出手也就罢了,动辄便要拆了雨雾山的清心阁,须知这清心阁是什么地方,可是供奉着雨雾山的历代前贤,以及那位陈圣的木像啊,这清心阁便是整座雨雾山的脸皮,若是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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