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心想把人送走的扬州官员精心安排,船的大小,舒适与干净方面,显然无需多虑。
马匹不便上船,除了两匹拉车的外,剩下的由几个侍卫带着走陆路北上,至于马车,则是被直接拉上了船。
等船开动,明哲也终于能下车透气了。
隐秘方面不用担心,为了不惊扰贵客,船工若无意外,是绝对不会上甲板的。
……想一周前,明哲还有金屋藏娇的奇妙感觉,结果这一周过后,就变成了被藏娇的奇妙感觉,令人不得不感慨人生的多变。
坐船其实是大部分人都没有过的体验,比如明哲,好在大概是交通工具坐多了,他倒是没有晕船。
搬个凳子坐在船边,明哲饶有兴致的看了半天水花涛涛的河面,又在心里对越来越远的扬州,表达了某种遗憾。
就那种之前是没钱,后来是没机会的遗憾。
毕竟扬州瘦马天下闻名,作为一个男人,说没点念想是假的。
要是被人送上门一个……明哲还真不知自己能不能扛得住腐化。
正想着,船舱中的一声凄厉哭叫透过浪花声,隐隐传入了明哲耳中。
声音略微有点耳熟,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来自车队里那个蒙着布的高一些的车子。
那辆车子,叫做囚车,里面是在宅子里关押审讯了好几天的原扬州知府。
在府里溜达的时候,明哲见到过关着扬州知府的屋子,还跟门口负责看守的侍卫知会了一声——那货在府外肯定还藏了不少银子和地,这笔钱,你们可得为殿下审干净了。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何况又是盐商聚集,属于肥缺中肥缺的扬州知府,家产不知凡几,比如当时家都要没了,还敢给明哲张嘴五十万两放过他。
这个数可能有情急之下的唬人之嫌,但努力榨一榨,多榨个四十万出来总没问题。
见侍卫意会,后面的事他就没有管了。
如今已在返程路上,大概没必要再审讯什么,这一声哭叫,可能是知道自己正在上路吧。
明哲没关心那位的心理历程,也没兴趣再去见见一个要死之人的落魄,搬起凳子,就打算回屋看书了。
结果走到房门口,就看到红药一脸发愁的从隔壁屋走了出来。
明哲暂时止住脚步,问了一句:“怎么了?”
红药福了下身,愁眉苦脸的道:“殿下晕船。”
之所以走水路,除了快一些和安全一些之外,也是为了昭言尚未好全的伤势考虑,减少颠簸。
但若是晕船,这一路反倒是对伤势恢复不利的折磨了。
“……还有这问题呢?”
“是,以前殿下只坐过一回京城游湖的小船,或者暂时渡个河,没坐过这种大船。”
倒也是,以前她要么在宫里府里呆着,要么在马背上砍人,也没什么坐船的机会。
带着愁容,红药问道:“明公子可有法子?”
这
请收藏:https://m.haitangss.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