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勉强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你是不是惹妈妈生气了?没有妈妈我怎么办呀。”
厉家铭听着儿子这担心的话心里一钝,脸上却是溺爱地笑容:“医生一会儿给妈妈打针吃药,明天就会好的。”
昊昊见父亲保证了,便不再说什么,接着又啃了几口那块面包。
过了一会儿魏芳也过来了,她进门儿就开始做早餐,又快手快脚收拾起屋子。
厉家铭已经给方若谨套上了家居衣服,可方若谨像是烧迷糊了,任他怎么摆弄都是紧闭着双眼,随着他折腾。
在给她穿衣服的时候,他看到她脖子和胸前的青紫痕迹,不觉脸色变了几变。
他昨天手下太重了,明明感觉到了她的不舒服,可他竟没有丝毫怜惜。
匆匆将凌乱的屋子收拾了一下,侯建军很快带着医生过来了,将医生送进门,顺便接过昊昊送他上学。
医生有四十多岁,显然和厉家铭相熟,被引到卧室给方若谨诊断,先量了体温已经三十九度了,医生说可能有些着凉,喉咙也有点肿,便给开了药看着她服下,并说如果上午不退烧,下午就要去医院输液了。
侯建军送昊昊到了学校已经返回来,厉家铭吩咐了他几句,便让他送医生离开,然后亲自打电话知会了秘书长,将上午的所有活动日程取消。
魏芳已经弄了些粥和小菜请他吃饭,厉家铭哪有心情吃,方若谨一病,他才知道家里没了这个小女人,这个早上真是一团糟。
方若谨服下药后身上开始出汗,大约有些不舒服,她将胳膊伸出被子外面,厉家铭坐到床边将帮她掖回被子里:“别动,会着凉。”又顺手将她散落到脸上的碎发拨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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