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互换姓名的套路他已经玩过了，宋渝攸就别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来第二遍。
宋渝攸瞬间尬住，一条生路在他眼前被生生遏住。眼见它希望来，眼瞧它希望去。幻想破灭，连眼中都黯淡无光了呢。
现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张艺礼不记得了。
宋渝攸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顺脚踢了下地面的石头。“我叫宋渝攸……”
石头顺着宋渝攸的劲被踢飞，撞击地面后又借着惯性弹飞，没一会便滚出丈远。
张艺礼的注意力被这石子分散了许多“宋，沈……”
张艺礼口中不断念着这两个字，眼睛微微闭起似在思考什么。“嘶……”
“哦！”张艺礼忽然想到了什么，手拍向脑门发出声响，声音都大了一些。“你之前说的男朋友不会就是他吧？”
一个姓沈、一个姓宋，沈雨衡之前借用的就是宋这个姓。再加上二人直接这种微妙的氛围，张艺礼瞬间就想通了。
然而这个回答并没有让沈雨衡开心起来，面色反而愈发凝重。答案显然不是他想要的，但这并不是重点。
虽然他和宋渝攸已经到了结婚年龄，也领过证了。但因为他们现在是师生关系，所以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麻烦二人在婚前就约定好不公开。
整个学校除却他和宋渝攸，也就只有校长和沈雨衡的导师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其实沈雨衡并不在意这些，但不知为何宋渝攸十分在意别人知晓此事。
如今张艺礼知道此事的确是意料之外，可猜都猜到了也没必要多此一举的否认。
根据之前的接触沈雨衡大概知道张艺礼是一个怎样的人，对方虽然热心但不像多事的人。只要提前说明不要外传应该就没什么事吧？
这么想着沈雨衡便在脑中想到一段措辞与张艺礼好好说明，只是他这措辞还未用上便被宋渝攸的话打了个七零八碎。
“我不是他男朋友，我和沈老师都单身呢。”宋渝攸想都没想开口就是这话，说完后还冲着沈雨衡眨了眨眼睛示意对方配合“对吧，沈老师。”
“………”
指甲瞬间掐入掌心，一股不怎么明显的疼痛由此传入脑中。
虽然自己也想过否认，可自己想与旁人说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沈雨衡嘴唇轻动不自主的看向宋渝攸，眼神中透露出的不知是失落还是什么。然而宋渝攸却没察觉沈雨衡的想法，依旧眨着眼睛希望得到配合。
他望着宋渝攸，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又忍了下来。
良久，沈雨衡点了点头。勉强勾起抹笑，声音轻飘飘的飞向远方与鸟鸣作伴。
“是，我和他……都是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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