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等你好点,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
抢救过了很久,楚鸢终于从危险中脱离。
她被送往病房重点关照,身上带满了仪器,连接到一边的机器,正发出正常运转的声音。
看见躺在病床上毫无血色的楚鸢,尉婪感觉心像是没有了知觉似的。
过去他一直以为,他对自己认知相当清晰,像他这种没有良心的人,就算再辜负楚鸢,也不会为此伤心难过半点。
可是当他眼睁睁看着楚鸢撞向刀刃那一刻,他才发现,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楚鸢对他的影响力。
以至于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楚鸢脸色惨白,边上陪床的尉婪也面色苍白,男人拳头攥在一起,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白桃,“脱离危险了是吗?”
“嗯,很险,再晚送来一会会就可能……”白桃不敢想后果,没说下去。
尉婪深呼吸一口气,“我哥呢?”
“估计参与到那个打击犯罪团伙的案子里去了。”白桃掏出手机来晃了晃,“他喊我结束手术跟他汇报一下,我刚跟他说完。”
好像一切都有但丁在边上。他是大皇子,是楚鸢最强大的靠山。
是她……还没来得及走完流程的未婚夫。
尉婪眼神晦涩,“你在这里陪一会吧,有事也顺便跟我说一声。”
说罢他就站起来。
白桃好奇地说,“怎么了?你不等楚鸢醒来吗?”
手术那么多个小时他都一动不动在门口等下来了,怎么偏偏这会儿等楚鸢麻药醒反而等不下去了?
“没事,我找个地方静静,事情告一段落,我想一个人待会。”
白桃很想问那楚鸢呢,你忍心舍下她吗?
没问出口,因为尉婪已经转过了背去。
沉默,白桃看他要走到门口了,才说了一句,“好,那你早点回来。我想,楚鸢还是想要一睁眼就看见你的。”
尉婪脚步一顿,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于是当楚鸢醒过来的时候,睁眼发现坐在一边的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萝莉脸。
她愣住了,睡了太久清醒过来,脑子还有些无法运作,隔了一会她念出了名字,“宫聆音?”
“你还记得我。”宫聆音傲娇地将双腿交叠起来,双手抱在胸前说,“看来脑子没坏嘛。”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片子。
楚鸢扯了扯嘴角,“怎么是你?”
“哼。”
宫聆音颇为不爽地说,“你不会不知道宫家在国外是名门望族吧?我和皇室的关系很好的!”
难怪宫聆音之前跟尉婪好像认识很久的模样,尉婪还特别烦她,原来是有这一层关系呀。
楚鸢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你这是关心我所以来看我吗?”
宫聆音的脸上浮现了一层可疑的红晕,宫家声势浩大,和l国皇家联系密切,宫聆音也有姐姐嫁过去皇室的,所以说她算“皇亲国戚”也不过分,自然是从皇室的人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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