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人成婚不久,正是情浓的时候,现在和顾锦云也算小别相逢,更是难以压抑自己的思念。
“妻主,你怎么来了?”谭昔窝在她怀里,忍不住将人抱紧了些,十分惊喜的问道。
妻主现在不是在剿匪吗?她应当在兴凌府,在仓阳府,怎么会出现在城郊的庙宇里呢。
五皇女顾锦云自然是回来亲自接人的。毕竟她不可能将谭昔留在京城一个人,德贵君是女皇的贵君,不用她操心,但是身为五王君的谭昔不同,他全然依附着她,如果她去了边疆,而谭昔留在京城,他会是顾锦云唯一的软肋。
五王君谭昔上辈子已经为她死过一次了,这辈子……顾锦云将人抱紧了些。
城郊的庙宇幽静,两个人靠在床头亲昵了一会,说着话诉说着自己的思念。隐隐听见外面传来的钟声,是庙宇的钟声,用来计时的,这意味这时间已经不早了。
谭昔被打扰的困意又缓缓来袭:“妻主,先歇着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外面的钟声也让五皇女顾锦云从和夫郎就别重逢的欢喜中醒过神来。她看了一眼外间的天色,确实已经不早了,她必须将事情先和谭昔交代清楚。她捏了捏谭昔的脸。谭昔迷蒙抬眼,忍着困意问:“妻主?”
怎么还不睡?还要捏他的脸?
顾锦云的脸色郑重了一些:“我这次回来,是有事交代你。”
她的神色郑重,谭昔就清醒了一些,掐了掐自己:“妻主,你说!”
顾锦云握了握他的手:“我做什么你都愿意跟着我吗?”
谭昔点头,这是当然,他和妻主是妻夫,是同甘共苦,生同衿,死同穴的人,自然妻主要做什么他都愿意跟着。
顾锦云轻笑,心里不由得轻松一些,近些日子的烦闷好似都释放了:“跟我去边疆好不好。”
谭昔迷蒙着,刚消下去的困意又涌上来了,听见她的话只有断断续续提起精神来:“妻主……去哪里……谭昔就……去哪里!”
顾锦云笑了笑,更是满意,只是她也不能让谭昔悄无声息的消失,她将人抱进怀里,在谭昔不断让自己保持清醒打呵欠的时候道:“过几日,我会让人传信过来,说我受了伤,昏迷不醒,你记得带人说要来照顾我的汤药,我在仓阳府等你。”
谭昔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要说顾锦云受了伤?
顾锦云揉了揉他的头:“我自有因由,是朝堂上的事儿,你不懂,如果想和我在一起,你听我的就是了,不然……”
她摇摇头,没往后说,任由谭昔脑补。
这说一半,留一半,谭昔也不了解朝中的事,不由得心生惶恐,睡意全消:“是出了什么事吗?要不要我去求求母亲,让她帮衬你。”
顾锦云摇头,半真半假道:“过些日子,我就要从仓阳府去边疆了,边疆恐要起战事,现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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