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把童明生骂了个半死,生怕她巴上他不走似的。
在看看搂着自己胳膊的拖油瓶,胡三朵更是烦闷,童张氏说完回去了,胡三朵恨恨的捶了几下桌子。
今天也不用做饭,把昨天给童明兴做的五七的吃食,热了热就对付了一顿,耳边却童张氏的话:“这阵子我也暗中看了几户人家,挑中的这家是崔家湾的,人呢,老实,爹妈都不在了,你嫁过去就能当家作主,就是前年死了婆娘,留下个三岁的娃子,娃子年纪小,你过去对他好点,能把你当亲娘。”
“这找人家还是知冷知热的好,这条件呢,我看和你也搭配,他家里有五亩地,一头牛,也不在意你的名声……”
胡三朵几乎吐出一口老血,她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了!
这该死的童明生,非要将现实刺果果的摆在她面前吗?
一整天胡三朵就在诅咒童明生和抑郁中度过了,小爱都不敢惹她了,小爱对童张氏的话一知半解,等童张氏走了之后,只呐呐的说了句:“娘,你不能嫁人,爹爹和我都等着你呢,要嫁就嫁给爹爹。”
胡三朵郁郁,先前她也问过小爱:“你爹是谁?”
“爹就是爹啊。”
“小爱的爹爹姓什么?”
摇头。
“是哪里人呢?”
“家里。”
现在她连套话的心情都没有,小爱就道:“爹爹没有牛,没有地,娘你不要我们了吗?以前小桃说娘嫌弃爹爹穷悄悄的走了。”
见胡三朵不搭理她,又呜呜的哭了。
胡三朵重重的给她洗了脸,洗了手脚,丢到床上了,又闷闷的躺下。
突然身下一股热流,靠,大姨妈来了!
胡三朵翻箱倒柜的总算找到记忆的角落里的月事带,纠结的换上了。
等她折腾完,身边的小爱已经睡着了,今天哭累了,还是死死的抱着她的胳膊,生怕她怕了。
窗户上罩了竹帘,竹帘是把足片用麻绳绑起来的,一片片拼凑的,每片之间还有小拇指宽的缝隙呢,本来还有两扇木头窗户,她嫌天热也没关上,月光透过这缝隙洒进来,看看身边的娃娃,她叹息一声,却慢慢冷静下来了。
她何必如此生气,到底再嫁由己。她都不知道到底是气自己的处境只能配给鳏夫,被人挑三拣四,还是气童明生假好心的给她张罗婚事。
听着窗外的虫鸣声和夜鸟啼咕声,胡三朵叹息一声。
突然竹帘缝隙里闪过一道黑影,胡三朵恼怒的咒骂了一声,童张氏有句话倒是没错,如果她有个丈夫,也不至于晚上都睡不安稳了,就怕人来找事。
今天又找上门来的,绝壁是找死,她正满腔的怒气无法纾解!
捡起床边常备的木棍,又拿了一把菜刀,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借着月光,摸到堂屋门口,这时“嗒吧”一声,堂屋的门栓被撬开了,门缝缓缓开,地上一道黑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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